“不属于你的东西且又任意毁坏的，终究要付出难以计量的代价来归还。”
“不是你的东西，请归还，这不是你的人生，是我的命运。”
“埋了。”
(资料图片)
“是，老大。”
一捧又一捧新鲜的泥土盖在了一个极其丑陋又油腻的面孔上，大家都知道，这是武氏集团著名的老总，叶总。明明是武氏，他却靠下三滥的手段一步一步站上了最高的位置，统领整个集团，让整个集团见不得光明，发展一片惨淡。
而这种惨状，到今天终于终止了。
带有节奏感的电话铃声响起，他轻轻一划，接通了电话，传出激动又颤抖的声音。“谢谢你，真的谢谢你。”
“以后，好好发展吧，珍惜机会。”
“是！真的感谢你。”
“早点睡吧。”挂断了电话，飒把手上的烟头熄灭，推了推自己的眼镜，走上前看了看，示意大家收手离开，转身钻进车子里。
“大家都麻利点啊，收工！”
“是！”
飒伸手，一沓资料轻轻放在他手上，他漫不经心地翻阅，上面记录了武氏集团多年来的收入情况以及相关的情况。
“辛苦了，十。”
“应该的，老大。”
“回去吧。”飒脱下眼镜，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。“我累了。”
“好，我们回去。”
十抬手示意，一辆又一辆黑色轿车缓缓离开，他坐到驾驶位静静离开。
“老大，你要不先睡会？路程有点长，一时半会到不了。”十不忘关心一下飒。
“开你的车，其他不用管。”
“行……”
他看着外面朦胧的夜景，已是夜深人静的时候，稀碎的灯光洒落在这世间，引入了他的眼眸，让他的眼睛填充了一点亮丽的颜色。脑畔里突然放着处理叶总时他骂骂咧咧的声音。
“仗着自己黑帮势力就在这乱打人是吧？还有没有天理了？有钱就能让你们肆意妄为，我看你们就是有钱人的走狗吧？！”
一棍子下去，半条命都没有了。他走上前拽起他的衣领，轻蔑地看着他。“老子有钱，别人当我的狗还差不多，净是干贪钱贪女人的勾当，自我介绍是吧？”
“我们的势力，就是为了打压你们这帮废人，拿去喂狗都算便宜了你们。”飒不屑地松开手，上来就是一拳，重重打倒在地。他狼狈的样子倒是给飒增添了几分玩味。
飒起身，让十过来。
“你说，老大。”
“这种东西，怎么解决最好。”
“……埋了。”
“聪明。”
思绪拉回现在，他的眼睛似乎起了一层轻薄的雾，谁都吹不开散不掉。他的手沾满了太多的血，什么人的都有。
他有自己的判断，他比谁都会思考后路。
他又点燃了一支烟，静静看着烟头散落的火光，他的嘴抿成了一条线。散发出的烟气让十极其感到不适，他十分讨厌吸烟，伤身又让人感到厌恶，但因为是老大，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十一顿猛咳。
飒地眉头紧皱了一会，熄灭了烟头。“抱歉，忘记你对这玩意过敏。”“老大喜欢……就行咳咳咳……”
咳得越来越厉害，刚好到了路口，红灯。他拧开水递给十，平复了好久才感到舒服。
“以后……我不吸烟了。”他漫不经心地说道。
啊……啊！？！老大因为我的那么小的举动决定改变，不不不不吸烟了？！十震惊地拧回瓶盖，放到一旁。
“老大你……”
“你们一个个天天在我面前咳，又是绕弯告诉我吸烟这不好那不好，我要再吸下去，你们就不是被别人砍死，而是被我这烟气给呛死了，一身烟味也不好，经过的小朋友都得骂我一两句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了，老大。”
“嗯。”
回到家，飒脱开身上的黑色外套，倒在沙发上睡着了。疲倦的面孔让大家都有点某名的心疼与感慨。
“老大还没洗澡吧？而且刚才也被那个废物气个半死，要不要叫醒他去洗个澡？”
“你要是敢，你就去叫。”
“不敢不敢……让老大好好休息吧。”
大家嘀嘀咕咕的声音逐渐减小消散，十上前用外套盖住飒的身体。“大家都早点回去吧，明天准点来就行了。”
“知道了！”
“我等会……就去洗澡……”冷冰冰的声音跑进十的耳朵里，他还没反应过来是飒的时候，飒又睡着了。
十轻笑了一声，帮他整理好外套。
“好。”
另一头，废弃的仓库满是灰尘，轻轻呼吸一口都足以致命。
“那头处理得怎样？”
“像您预期的一样发展着。”
“知道了，好好休息。”
“明白。”
他摸着生锈的窗边，漫不经心地走遍四周，黑色的口罩融入了这般黑夜，望不到头的黑暗轻轻披在他的身上。
“希望一切安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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